慕浅又心虚,又防备,一面跟着霍靳西往楼上走,一面用眼神向霍老爷子求救。
可是她明知道这是个骗人的渣男,最终,却还是不得不乖乖坐上床,一只手被他压在身下,宛若半抱着他。
霍靳西这才又看了慕浅一眼,晚上早点回来?
话音落,他微微一张口,含住了慕浅的耳垂。
慕浅倚在洗手池旁边看着他,换了是我也不来啊,上次被人那样给脸色,干嘛还眼巴巴地往别人跟前凑?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?
还知道累?霍老爷子说,那还好,我还以为你忙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呢。
您说上次受伤?容恒道,原本就不是大事,况且我身体好得很,没那么容易被整死。
霍靳西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,看着慕浅将杯子放到床头,这才又开口:继续吗?
他本不该多想,可是每每一想,就难以自控。
虽然是观光区,但是工作日的白天到底还是显得有些冷清,大部分酒吧、咖啡馆都没有开门,只偶尔能遇见一两个前来拍照取景的团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