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乔唯一拿起自己手中的那张纸,展示给容隽一个精确到个位数的数字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,乔唯一扭头就走进了卧室,直接裹着浴巾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。
我不同意,不许去。容隽冷了脸,毫不客气地下了命令。
怎么了?贺靖忱不由得问了一句,容隽呢?
可是乔唯一却没有多少胃口,喝了两口鱼粥之后,她不由得看向容隽,中午的稀饭没有了吗?
容隽原本以为他们要上楼,拉了乔唯一的手正要往楼上走的时候,乔唯一却拉着他径直走向了门外。
容卓正在病床尾立了片刻,忽然开口问了句:床单哪儿去了?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她今天既然出现在这里,就说明她知道乔仲兴心里是怎么想的,她没有怪过他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